孤舟第35集:苏州城的善恶较量
被押回牢房前,顾易中被迫游街示众,遭到苏州群众的误解与侮辱。到达狮子口牢房后,应对看管要求撰写自白书的指令,他巧妙写下纸条,承诺重金酬谢,恳求看管转交陆兆和。陆兆和接信后,迅速行动,依靠寺庙义仁和尚的联系网,将信息传递给海沫。海沫心急如焚,一边紧急联络新四军罗武强,一边动用个人资源,竭尽全力解救顾易中。
玉卿随周知非一同重回苏州,昔日故居已难以满足其身份之需,周知非竟堂而皇之地占据着顾园,变成国民党在苏州的显赫角色。门可罗雀,送礼者源源不断,家里两大柜子礼物几近饱和,尽展势力之盛。
海沫心存焦虑,寻至玉卿处,乞求其能出来交涉,释放顾易中。海沫依然下意识地以旧名称呼周知非,玉卿赶忙改正,强调其已经改名周友仁,社会地位事过境迁。虽念及往日牌桌情义,玉卿用心相帮,则对顾易中之境况一无所知,更不知其被关押之地。
归路当中,海沫巧遇一卖报,其歇斯底里的叫卖声深深吸引她留意。她购买一份报纸,上边豁然发表着寻人启示,实际是她和新四军约定的暗语。没多久,新四军的林主任与陈总参谋长应约而至。原先,陈总参谋长就是那天晚上与张队长共商解救新四军之顾易中,而罗老师因另有任务,特遣二人前来支援。
经地下党一番打听,终获知顾易中被囚禁于狮子口牢房。为探望,海沫装扮成亲属身份,尝试接近这座重兵把守的囚牢。牢房门口,国民党士兵列队如松,禁止所有人擅入。幸而一位看管暗中相助,收取行贿后,悄悄地引领海沫至旁侧庭院。院里聚集了诸多拘押者亲属,他们立在二楼阳台上,目光所及之处,恰好是被短暂释放给花浇水的顾易中。海沫的心弦一瞬间紧绷,眼里全是忧虑与坚定不移。
周知非精心装扮了一场鸿门宴,将谢文朝、吴县参议王则民及一众汪伪政权官员诱至其官邸。宴上,他表面热情周到,其实暗藏杀机,待大伙掉以轻心后,忽然下令将她们一网打尽。周知非冷酷无情地揭露,虽然已私收他们的贿赂,但是自己亦束手无策,因她们皆已名列戴笠的黑名单之上。
此外,海沫在地下党的协助下,成功探访了顾易中。她带来了一线希望,告之顾易中地下党已替他聘请了上海有名气的侓师,势要替他洗刷汉jian的污名。但是,周知非得知此事后,心存焦虑,担忧顾易中法庭上揭开真相,遂亲自前往牢房与顾易中谈话。
周知非以检察官的身份向顾易中抛来橄榄枝,承诺只需顾易中法庭上装聋作哑,他定会尽力向其辩解,争得最轻的判决。但顾易中坚守原则,一口回绝与周知非做出任何交易,生气地斥责周知非才是真正汉jian。应对顾易中的坚定态度,周知非嗤笑不断,威协道:“你且等着瞧吧。”一场善与恶的比拼,在暗潮涌动的苏州城悄悄地进行。
在庄严神圣庭审现场,审判长金纪昌要求检查官周知非详尽控告顾易中的罪行。当周知非诬蔑顾易中亲手弑主,杀死了爱国将领顾希形时,整个法庭陷入一片哗然。顾易中忍着哀痛,揭示了实情,只因那时候没有人到场而无法自证清白。
针对顾易中自称的爱国行为及与新四军的合作,因为缺乏见证人,更显得苍白无力。海沫在法庭外心急如焚,眼光穿透风雪,注视着那扇决定顾易中人生命运大门。西北风轻啸,雪花飞舞,她脸孔被融化的雪水与眼泪交织的潮湿覆盖,心里全是对顾易中命运的忧虑与无助。